【跨越平等的山丘】趙昱鈞

人生從起點至終點,曲折離奇。何事能改變結局尚未有定論,有些賢人認為終點由人生路程中的改變產生分歧導致結果不同,而有些則和古蘭經保持相同想法——人生終點從誕生及確認,再多改變只是在命運的手上掙扎。

平等,是人類歷史中從未徹底解決的議題。巴西富人及貧民區、中國重點學校、台灣窮者越窮富者越富,皆出自於資源分配不均的問題。巴西,富者手握大量資源,討好政府,以霸權豪奪窮人少得可憐的資源,和他們一起奴役窮者,然而窮者為生存,甘願被奴役;中國家長為求小孩進入重點學校,不惜做出賄賂等事,只求站得一個名額。造成的原因也是出自於不平等,教育資源分配不平等,導致重點學校的升學率比起其餘學校高出不少;台灣的階級複製並不是新鮮事,看一下台灣富豪的比例,地主的比例遠遠高於創業而致富的比例,上述的社會真實樣貌,在印度電影《起跑線》與韓國《寄生上流》中以黑色幽默的方式,搏君一笑,揭露社會階層的不忍卒賭的殘酷事實。

富人,應是付出能力擔起社會責任的人。如今台灣缺乏真正如林獻堂一樣的士紳,缺乏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想法,絕大多數的富豪們只想安穩的賺錢,利用從祖上繼承的家產蓋出一座座象牙塔儲存錢財,和立委議員等政治人物一起培養收割韭菜的興趣,畢竟大多數的高官都是自己人,這些事實也在電影《大佛普斯拉》的黑白畫面中,讓人笑中帶淚去感慨社會的悲歌,不知何時才會結束。

窮人,並非淺在口袋而是窮在腦袋。我們鮮少看政府做出一個拉近貧富差距的政策。台北「安康社區」導致貧者找到理由說服自己繼續成為窮人、居住正義遲遲不落實、土地稅和囤房稅遲遲不增加、城鄉教育、醫療資源分配不均⋯⋯。台灣一直以來都支持從美國進口的「資本主義」,而仇視因中國而被扭曲的「共產主義」,在街上遇到眼神看出對未來迷茫的年輕人問關於是否支持共產主義,他立馬從迷茫轉為堅毅開始滔滔不絕批評他自以為的共產。人民共有是出自於共產主義沒錯但他無法代表共產,小至社會保險大致人民公社都是共產主義產生的產物,共產主義是一個追求平等的方式。

我迷路了,在尋找一個名為平等的烏托邦上迷路了。或許一切皆是一場夢,當我醒來時,迎接我的,是期待已久的烏托邦。